前辈?”闻瑕迩挑了挑眉,表情变得危险起来,“迟圩,你现在套近乎是不是晚了点啊。”
迟圩道:“什么套近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闻瑕迩嗤笑一声,松开迟圩的下巴让对方再一次脸朝地摔进了土里,道:“你偷盗了闻旸的阵法,还篡改了阵法的名字冠以你的名字在修仙界大肆宣扬贩卖,这件事你认不认?”
迟圩脸埋在土里,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听他闷声道:“胡说八道!我是学了闻前辈的阵法不假,但从未篡改过阵法的名字也没有冠上过我的名字,你是从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
闻瑕迩面不改色的把迟圩翻了个面,“看来贩卖阵法典籍的事你是认了。”
迟圩接触到空气,用力的吸了几口后,替自己辩解道:“……闻前辈写的每一部阵法,创的每一道符都称得上是惊世之作。可惜天妒英才,闻前辈英年早逝,这些传世之作也跟着蒙了尘,我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世人都知晓闻前辈在阵符这两方面的造诣有多高多深,让这些凡夫俗子只能仰望闻前辈的身……啊!你踩我脸做什么!”
闻瑕迩气笑,狠狠的在迟圩脸上踩了几脚,“你是闻旸他什么人?要你多管闲事,要你自作主张。”
“大黑,咬他!”闻瑕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