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闻瑕迩走了。
除了给迟毓留下一封书信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留下,连带着思君这个名字,没惊动任何一个人,彻底消失在禹泽山宗门之中。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只不过突然提上了路程而已。
下山的时候,他一语不发,就连一向喜欢和他亲近的引路符也看出了他心情不佳,耸拉着四个符角飘在前面引路,不敢来触碰他。
闻瑕迩低垂着头跟着引路符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天际泛起了鱼白,身上传来被灼烧的刺痛感他才警醒过来,立刻开了伞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闻瑕迩抬头打量了一眼四周,他此刻正站在一片林间小道的分岔路口,右手边是林荫小道,左手边是干透的泥路,前方隐约还能炊烟。
他越看越觉得周遭的景象有些熟悉,把引路符从半空中提了过来,问它:“你要把我引去哪儿?”
引路符舒展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两个角,蹭了蹭闻瑕迩的手,有点委屈的指了指左边。
闻瑕迩沉默了一会儿,把引路符放回了空中,“你走吧,我跟着你走。”
引路符扭了扭身子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看起来很是开心,慢悠悠的在前面引着路。
闻瑕迩跟在引路符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