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玉蝉,双手递到闻瑕迩面前,恭敬道:“闻前辈您看看。”
闻瑕迩并未伸手接过,道:“既然装好了,你妥善保管不要遗失即可。”
迟圩愣住:“闻前辈您、您是要把这些典籍都交由我保管吗?”
闻瑕迩点了点头,这些典籍里所记载的阵法符法早就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于他而言随身带着这些典籍反倒是有些累赘。
“这、这这……这些典籍是您毕生的心血,这么重要的东西真的要交给我保管吗?”迟圩受宠若惊,磕绊的说道。
闻瑕迩轻飘飘撇了迟圩一眼,话锋一转,反问道:“这些典籍上的阵法符法,你都学会了?”
迟圩老实的摇头,“没有......”
闻瑕迩双手抱肩,背倚在后方廊柱上,道:“难怪被大黑追着咬。”
迟圩霎时惭愧的低下了头,他到现在发梢都还参差不齐跟猪啃过的一样,大黑给他心里带来的伤害可想而知。
闻瑕迩瞧着迟圩低眉顺眼的模样像个做错了事,一语不发的听着长辈训话的孩子,心思稍转,收起了原本还欲数落对方几句的念头,继而道:“这些年你把典籍保存的很好,何时把上面的东西全部学完了,再拿来还给我吧。”
迟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