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醒来时,床榻上只剩下闻瑕迩一个人了。
加上昏睡的两天一夜再算上昨夜,闻瑕迩已经在床榻上躺了三日了,他觉得自己应当下床走动一番。于是在尽量少牵动肩头伤口的前提下,他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下到了地面,等把整个房间的景象都扫视了一遍后,发现周遭的摆设不像客栈,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屋子。
正在他有些疑惑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闻瑕迩以为是君灵沉回来了,马上便去开了门,可开门后露出的身影却不是君灵沉,而是一张极为陌生的面孔。
“公子你醒了。”门外站着这人看起来是个约摸二十出头的青年,脸上带着一派温和的笑意看着闻瑕迩,
“你是?”
青年道:“我是医庐的学徒,公子肩上的伤还未痊愈,还是躺在床榻上静养为好。这是公子今日要喝的药,还请趁热服下……”
闻瑕迩这才注意到青年手中托着的一碗药,他抬手接过道了声谢,又问道:“这里是医庐?与我一起的公子你可知眼下在何处?”
青年回忆了一下,道:“那位公子似乎一清早便出了医庐,至于去了哪儿我也不甚清楚。”
闻瑕迩点了点头,把手上端着的药放在了屋内的木桌上,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