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打量了那少年几眼,问道:“敢问阮庄主何时到?”
那少年闻言没有立刻回答闻瑕迩的话,过了一会儿后才慢慢转过了身来看向闻瑕迩,道:“庄主很快就到。”
这少年的语气很平,声音也有些暗哑,听起来就像是枯败的树枝被人折断了枝干发出的声音,透露着一种颓败的气息。
闻瑕迩顿了顿,勾着唇角笑道:“这样啊,那我先去院子里逛一圈,说不定能顺道遇上阮庄主。”
他说完便径直出了门,往院子里走去,而站在他身后的少年,眼眶里的黝黑眼珠忽然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动了动,一字一顿的张合着嘴道:“庄主很快就到,你不能出去......”
闻瑕迩快步没入院中深处,在看见一座假山之后闪身躲了进去。
他敛了身上的气息又扫了一眼四周,见四面八方除了他之外再无一只活物,便快速的蹲下身,从袖中抽出一道赤符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赤符上的文字在黑夜中散发着赤红色的光,下一刻,闻瑕迩便捏住了喉咙,张大了嘴,把一口东西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青石板上立刻出现了一滩水迹,若隐若现的酒味从地上飘了出来。
闻瑕迩把方才在厅内饮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