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往桌面上重重一放。
声响不大,却足以遏制在座修士的窃窃私议。
闻瑕迩偏头看向君灵沉,小声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君灵沉道:“我们走。”
闻瑕迩愣了一下,用试探的口吻说道:“不如坐一会儿之后再走?”
君灵沉垂眸凝视着他,似乎正准备说话,坐在他们对面的常远道忽然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常远道仰头看向阮烟,似笑非笑的开口道:“阮庄主,常某有一事向问。”
阮烟抿唇笑着应道:“若瑾君但问无妨。”
常远道曲起手指又往桌沿上轻轻敲了几下,道:“在座的其他道友来孤星庄是何缘由常某不甚清楚,常某只知自己是阮庄主特意请来为庄主夫人瞧病的,除了治病一事,旁的,常某便无能为力了。”
常远道此时说这番话无非是显露他的立场,他来孤星庄只做替庄主夫人看病这一件事,至于找出藏身在墨南城中的冥丘少君这样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就不在他插手的范围之内了。
在场的修士大多是医修,虽不乏修为深厚者,但在与其他修士对峙时除了自保甚难成什么气候。若那冥丘少君闻旸此刻真藏匿于墨南城中,在座众人,也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