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无妨?”有人问道。
阮烟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到厅内一侧,他敛了笑,道:“自然是有人出手诛之。”
“阮庄主有安排自是甚好的。”常远道又低头浅尝了几口酒后,仰起下颚,看向阮烟,“只是阮庄主莫要因为一则捕风捉影的传闻,而忘了眼下头等大事才好……”
阮烟望向常远道,“还请若瑾君明示。”
“果真是忘记了。”常远道笑着道:“阮庄主眼下的头等大事,合该是让我们替庄主夫人治病才是。”
“不错!若瑾君所言甚是。”有修士附和道:“冥丘少君一事可暂且一放,但庄主夫人的病情却是耽误不得的。”
“我已在庄内叨扰了半个多月,却还未能替庄主夫人诊治过,委实于心难安。”
阮烟沉吟片刻,眼中的笑意复燃,“此前一直未让诸位替我夫人看诊,实乃我家夫人病情严重,羞于见人,直到前日才有些好转。”他把目光从众修士身上转向常远道:“若瑾君提醒的是,明日,我便将夫人从闺房中带出来。届时还有劳各位,务必医治好我家夫人的病才是……”
常远道半眯了眯眼,意有所指道:“常某一定竭尽所能。”
筵宴进行到这里,似乎也该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