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公十分不作美,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大晴日。
闻瑕迩带着小红伞敲了敲君灵沉的房门,还没敲上,房门便自己开了,他顺着门缝看进去,看见常远道和君灵沉坐在一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
他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缈音清君。”
君灵沉抬眼看他,“进来。”
闻瑕迩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进去以后又顺道把门给关上了。
常远道仰起头瞧了他一眼,道:“从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剑童。”
闻瑕迩走到君灵沉身边,权当没听见常远道的调侃。
常远道道了一声“无趣”,便话锋一转,与君灵沉说起了正事,“昨夜我同恕心传了讯,他同我略讲了讲这阮庄主的身世。”
君灵沉道:“二师兄可有嘱托什么?”
常远道沉吟片刻,道:“若非伤天害理,便留他一命,由恕心自己前来处置。”
君灵沉淡淡瞥了闻瑕迩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闻瑕迩还思索着自己昨夜到底有没有和君灵沉说到阮烟灭阮氏嫡出一脉的事,不过这一眼过后,他断定君灵沉是知晓了。
君灵沉道:“二师兄心太慈了些。”
常远道按了按额角,“他就是这样一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