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啊……”常远道半眯着眼,用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喊道。
闻瑕迩一听到“酒”字,猛然记起了昨夜被他遗忘的一件事,他望向君灵沉,问道:“你昨夜喝了阮庄主敬下的那杯酒可有哪里不适?头疼吗?还是别的地方......”
他昨夜从筵宴中退场过后,便一心记挂着长廊的怪异之事,竟把君灵沉替他喝酒的事忘到了脑后,实在是该死。
“你这小思君,现在才想起来关心灵沉是不是太晚了些?”常远道面带鄙夷之色的看向闻瑕迩,“我昨夜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见你问过一句……”
闻瑕迩没功夫搭理常远道,此刻一心都扑在君灵沉身上,“缈音清君你说句话,你喝了那杯酒之后体内可有不适?嗯?”
君灵沉一脸淡淡的看着他,薄唇微闭,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答话。
君灵沉虽然一向话少,但往常闻瑕迩问他两三句还是会应的,可他眼下一连问了五六句也不见君灵沉答话,定是体内出了什么问题。
闻瑕迩思及此,也顾不得许多了,走到君灵沉面前将手心贴在君灵沉的额头上,关切的问:“这里疼吗?”
君灵沉默了一会儿,轻摇了摇头。
闻瑕迩又把手移到君灵沉的脖子上,“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