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沉,仿佛枷锁般把他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闻瑕迩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困住了一般,他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瞳孔不自觉的收缩,密密麻麻的冷汗占满了他整个背。
“闻旸!”
闻瑕迩猛地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的平缓过神来,他垂下了眼帘,看向正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随即又抬眼看向这只手的主人,“......你喊我什么?”
君灵沉眉心紧锁的看着他,薄唇紧抿。
闻瑕迩垂下头,摸了一把额上泌出的汗,没再说话。
“我观夫人脉象平和,并不似病重之人。”常远道诊着那女子的脉如是说道:“阮庄主,怕是请错人了。”
阮烟握着那女子的手,温声道:“并未请错,有师伯和殿内的一众修士们在,我妻的病定能痊愈。”
常远道扫了一眼殿内也不知被施了什么术,陷入沉睡的修士,冷笑了一声,“不知阮庄主这出戏要唱到何时才肯歇场。”
阮烟淡笑不语,将那女子从座位上扶了起来半倚在怀中往殿外走去,“我并未行下伤天害理之事,只求能医治我妻之病。”
他把那女子半搂在怀中,经过君灵沉和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