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道:“阮庄主脸皮之厚,无人能及。”
他说完这话便转过身看向云杳,方才在殿中离得远,只依稀看的云杳身上穿的一身紫衣,此刻离的近了才看清云杳身上穿着一件女子式样的衣裙,闻瑕迩握紧了拳头,骨节被握的咯吱作响。
阮烟在他身后道:“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兄长莫要介怀才好。”
闻瑕迩气的眉心紧拧,伸手便将云杳身上的女子外衫脱下扔在了地上,他双手发抖,脱云杳衣衫时不小心拉开了云杳的里衣,密密麻麻的点点红痕几乎占满了云杳露出来的那片皮肤。
闻瑕迩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云杳盖住,头也没回的便从袖中抽出几道落火符往身后的阮烟丢去。
“兄长何以动气?”阮烟迅速的闪身躲过朝他面门而来的符纸。
闻瑕迩握住云杳的手将人从床榻上拉起,声若冷冰,“你该庆幸,我如今并不想开杀戒。”
阮烟挡在了闻瑕迩和云杳面前,眼中的笑也敛了去,“你要带他去哪里?”
闻瑕迩道:“我的弟弟,我想带去哪里便去哪里。”
阮烟道:“云杳如今与我才是夫妻,兄长此举不觉太过自作主张了些?”
闻瑕迩握紧了云杳的手,“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