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茶盏抿了几口,并未说话。
“阮烟!”云杳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把我关在这庄内像一个犯人一样,不让我出门,也不让我去见我的父兄,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烟闻言顿了顿,放下茶盏,用柔和的目光看向云杳,道:“杳杳,我疼惜你还来不及,你说这样的话让我有些寒心。”
云杳心知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隐忍在心底许久的情绪已有些遏制不住,“……我果然不该对你抱有妄想的。”
阮烟眸中的柔光黯了下来,“杳杳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云杳未答他的话,起身便疾步往屋外走。
“你去哪里?”阮烟从后方追来。
云杳头也未回,眼看着就要跨出房门,一记劲风迅速朝他身后袭来,他回过身,迅速抬手便召出一柄长剑,对着那道劲风的方向反手就是一击。
两道攻击相撞,在屋内形成了一卷气流,吹的屋内二人衣袂翻飞,发丝浮动,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阮烟隔着几丈距离,神色明灭的瞧着云杳,“杳杳,你要与我动手?”
云杳道:“是你先动的手。”
阮烟道:“我只是使了一个缚灵术,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