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外的云杳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闻瑕迩已经从这幅景象里找到了答案。
若说此前他对阮烟厌恶到了极致,那么如今,他对阮烟便是恨之入骨,唯有将他千刀万剐,方能以泄心头之恨。
君灵沉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伏,道:“这是在识海内,一切等出去再说。”
闻瑕迩阖上了双眼,平缓片刻,再睁眼时,心中的怒意已被暂时遏制了回去。
阮烟弯下身,抬手将云杳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我是谁?”
云杳缓慢的抬起头,眼神空洞的看着他,喊了一声:“阮郎。”
阮烟沉默了一会儿,幽声道:“我还是喜欢把小鸟养在身边......”
除了我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云杳伸出胳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阮郎。”
阮烟弯起眼尾,轻声回应,“嗯,我在。”
云杳还要再倾身吻他,便被忽然打横抱起,云杳木然的又喊了一声,“阮郎。”
阮烟道:“睡一会儿吧,等我叫你的时候再醒过来。”
云杳闻言,竟真的闭上了眼,吐出的鼻息平缓,似乎真的睡着了一样。
阮烟抱着云杳疾步走出房门,朝后院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