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了床榻上,倾身压了下去。
“放开我!”云杳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阮烟的桎梏中脱困。
“杳杳你想去哪儿?是替你父亲闻秋逢收敛残骸,还是……”阮烟勾唇露出一个冷笑,“去荒暨山替你哥哥闻瑕迩收尸。”
云杳挣扎的动作一滞,唇上的血色霎时褪的一干二净,“……不会的,哥哥不会死的,不会的,不会的。”
阮烟继续刺激云杳,“荒暨山早已设下重重埋伏,闻瑕迩纵使有通天的修为,也逃不出这些仙道名门的手掌心。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被业障反噬神志不清的人,强弩之末罢了……”
云杳张着唇,却像是如鲠在喉般半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发出一些孱弱的气音,哀极失声。
阮烟摩挲了一下云杳眉心处的红痣,面上的寒意尽数散尽,继而露出一个餍足的笑,“杳杳,我说过我会一生都陪在你身侧,绝不食言。”
“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在一起。旁的人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吗?”
云杳无声的流着泪,许久后,颤着唇,道:“不是旁人,不是旁人……”
阮烟不悦的蹙起眉心,用吻封住云杳不断泣诉的唇。
云杳抖着眼睫阖上了眼,再睁眼时,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