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闻瑕迩故作惊疑,“阁下何以认为?”
黑衣男子抿了一口酒,淡道:“猜的。”
船舱内惟一的照明便是案几上放着的油灯,此刻他们身处的小船正随着湖面的涟漪晃动着船身,油灯上燃着的火苗随着船身的摇晃不受控制的闪动,光亮忽明忽暗,晃眼的厉害。
闻瑕迩微微蹙眉,将目光从油灯上移开。
黑衣男子无声的抬手在船身上抚了一下,摇晃的船身霎时变得平稳了下来,小船掉转了头,顺着湖的下游,平缓而去。
他视线落到闻瑕迩把玩着的酒盏上,道:“童子大可不必对我如此防备。”
闻瑕迩也将视线转到自己手中的酒盏上,“交谈至今,阁下却连姓名都还不曾告知,这杯酒叫我如何能安心饮下?”
黑衣男子顿了顿,道:“是我失礼了。”
闻瑕迩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状来,等着对方报上姓名。
黑衣男子也不再遮掩,只听他缓声道:“我名唤,月孤。”
“月孤……”闻瑕迩低喃了一遍。
月孤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闻瑕迩抬起头看向月孤,笑了一下,“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这两字与阁下甚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