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满了人,有三两成群一桌的,也有十几个围在一桌的,此刻正相互高谈论阔各抒己见,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谈论些什么。
这场景看着像极了在凡尘市集里三五成群厮混在茶馆酒肆里胡侃谈天的平常景象,但细看又略有不同,因为这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毫无例外的戴着和他们脸上相同的面具,仅此一点差异,便透露出这楼和楼中人的不寻常。
与他们初进一夜露荷时看见的场景截然不同,迟圩指着下方密集的人头,朝闻瑕迩道:“恩师,我们这是掉进什么魔窟了吗!怎么出个门这楼就变成这样了?!”
“这位朋友定是初次光临我冶楼……”一道空灵的声音在长廊处陡然回响。
闻瑕迩三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正从廊下转角处徐徐向他们走来,他走到闻瑕迩三人跟前,道:“三位安好。”他问完好后又向着迟圩解释道:“此处便是冶楼,小友方才进入的楼不过是我楼为求自保所施下的欲盖弥彰之术。”
迟圩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那这么说外面的象姑馆是用来骗人的了?”
那人笑了笑,道:“是,也不是。”
迟圩习惯性的挠了挠脸,触手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戴着一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