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皱眉道:“我以前有个弟弟,老是受伤。”
“弟弟?”闻瑕迩问道:“那他现在如何?”
“死了。”迟圩头也没抬的打好最后一个结,“在外面鬼混,死在外面了。”
闻瑕迩转了一下手腕,目光平视前方的虚空,半晌,道:“迟圩,眼下他人为刀俎,我们为鱼肉,你的性子该收敛些了。”
迟圩张嘴就想反驳,视线却在触及到他手上的伤口后,耸拉下了肩膀,“前辈,是我拖累你了……可是我就是看不惯那女人的嘴脸,她凭什么这么对你……”
在他心中,他恩师合该是威风凛凛,让人只闻其名便退避三舍的,可如今遇到的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们,他委实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你这话显得我看起来特别无能。”闻瑕迩道:“被一个女子玩弄于手掌之间。”
“绝无此事!”迟圩急急解释道:“前辈您是天上地下第一人,无人可及你!您眼下只是暂时的……暂时龙游浅滩,等待良机,伺机而动!”
闻瑕迩半眯起眼若有所思的睨着迟圩,道:“你既然心里这么通透,接下来不用我说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迟圩困惑的啊了一声,随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