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得也跳不得,即便想隐藏身形也是有心无力,闻瑕迩遂领着迟圩正大光明的走了大道,步伐徐徐,不似探查,倒像是闲游散步而来。
迟圩一路上都心惊胆颤,惟恐撞上半路折转的乌苏,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走出了王宫,既不见乌苏,遇到把守王宫的士兵后也不见阻拦,反而对他们敬畏有加,自发的给他们开了道。
迟圩跟在闻瑕迩身边小声的问了一句:“是不是他们都知晓了前辈您会成为下一任国主,所以都不敢拦您了?”
闻瑕迩随口回了句,“也许吧。”
迟圩还是不放心的往背后瞟了瞟,“那个女人会不会派人在后面一路跟踪我们啊?”
“她要派人跟,我们也甩不掉。”闻瑕迩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离天黑还有一会儿,“别再分神,我们有事要做。”
迟圩闻言这才收了心,不再被弯弯绕绕的臆想干扰。
闻瑕迩和迟圩行径在沙石堆砌的路板上,风沙连绵,冷风骤起,刮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迟圩望着前方不远处被风吹的稀烂不断打滚的纸灯笼,拧眉道:“方才坐轿子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王族出行,平民需要回避,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
鳞次栉比的屋舍,宽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