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意思。”闻瑕迩道。
他自从借了云顾真的身体以来,脑海里就从未有过关于云顾真的任何记忆,可在见到乌苏的真容之后,脑海里却忽然蹦出了本该属于云顾真记忆的“乌苏”二字,再加上当夜咒印的疯长,让闻瑕迩几乎可以断定,这是因为他触碰到了云顾真怨念的源头所导致的反噬加剧,而解开这源头的关键,也就在乌苏和这个国家身上。
“所以在这半月,我要你帮我一个忙。”闻瑕迩道。
迟圩连连点头,“什么忙我都可以,只要能帮到前辈您!”
闻瑕迩道:“这个忙对你来说当是信手拈来。”
迟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是想说交谈?”
“不错。”闻瑕迩目光投向殿门外的花园,艳红的曼陀罗在风中凌乱,显出几分凄厉的美感,“从乌苏那处是下不了手的,她若知道云顾真早就死了,以她的性格,我们俩估计都要去给云顾真陪葬了。”
迟圩一想起乌苏那女人就感觉自己好似看见了一条毒蛇,心狠手辣,喜怒难测,“那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探查?”
闻瑕迩垂眸沉思了半晌,“我想先去城中看看。”
迟圩有些不赞成,道:“在一座城里找一个人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