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未语,嘱咐迟圩照顾好那小孩后,便起身往士兵的方向走去,火光灼眼,他眯了眯眸适应了一阵。领头的士兵见他行来,神情倏的变得惊惧,手中的火把连连扑闪,似是见到毒蛇猛兽一般汗如雨下,失了方寸。
这个人怕他。
闻瑕迩意识到这一点后眸光又在后方的士兵面上转了一圈,均是惊恐不安,战战兢兢,有的甚至在触及到他的眼神后往后退了几退,如避蛇蝎。
领头的士兵张嘴,持着怪异的语调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覃……灰……”
闻瑕迩面不改色,那士兵见状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覃……灰……”边说边伸手指了指东边王宫的方向。
闻瑕迩方才明了这士兵口中的“覃灰”原是说的“请回”二字,问道:“你会说和我一样的话?”
那士兵闻言神情一滞,腰上的弯刀抖动发出清响,他仍旧重复“覃灰”两字,闻瑕迩便知道这士兵大约是得了乌苏的吩咐来寻他回王宫,是以只教了他说“请回”。
闻瑕迩道:“迟圩,过来吧。”
迟圩虚虚的拖着那孩子往前走,不料拖到一半时忽感手臂一沉,他低头一瞧,竟是那孩子哭的晕了过去。
“前辈!”迟圩拎着小孩两只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