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迟圩道:“里面供奉着缈音清君的神像,那也应该是他的道观吧?”
“不错。”闻瑕迩沉声又问:“你可还记得那座道观后来变成什么样了?”
“被乌苏那女人给拆了......”迟圩蹙眉,“又是这个女人,此事也和这个女人牵扯上了。”
本应是骨师国上下信仰的神明,却被身为骨师国王妃的乌苏拆殿堂、毁神像,这样的做法堪比亵渎神灵,将骨师国人的信仰推翻。
闻瑕迩道:“骨师国城内不见半个人影,这件事想来也和乌苏脱不了干系。”
“前辈为何能够如此断定?”迟圩问道。
闻瑕迩手指殿外,道:“你注意到了吗,王宫里的人都十分惧怕我们。”
迟圩道:“那不是因为前辈您即将成为骨师国的国主吗?”
“怎么可能。”闻瑕迩缓声道:“我既非骨师国王族,也非骨师国人,身为一个异邦人的我却能成为他们的国主,换成你是骨师国人,你会心甘情愿诚服吗?”
迟圩摇头,“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恐怕还会对这异邦人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闻瑕迩抿茶继而道:“所以你明白这些骨师国人为什么会惧怕我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