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了一晚上的功夫才这么一小会儿便付之东流,只好将人又抱了起来,耐心的拍打着后背。
小侍女抢不回匕首,望着迟圩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坐在地上怔愣了半晌,随后竟也捂着脸低低的抽噎了起来。
闻瑕迩走了过来,看清面前的景象后挑了一下眉,指着地上那个抱头痛哭的小侍女,道:“这个要不你也哄哄?”
迟圩撇过了头,当做没看见,“男女授受不亲。”
闻瑕迩打量了那小侍女一眼,道:“这小姑娘顶多十岁,哭的这么肝肠寸断看着还挺可怜的。”
迟圩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刚刚才用匕首刺了您。我还想多活几年。”
闻瑕迩喟叹了一声,端了一个凳子坐在了那小侍女跟前,问道:“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侍女头也没抬,哭的十分投入。
“迟圩来。”闻瑕迩朝哄孩子的迟圩招了招手,道:“她听不懂,只有你来问了。”
迟圩也端了个凳子坐到了闻瑕迩边上,面上浮现出犹疑之色,“前辈,她像是王宫里的人,让她知道我会说北荒的话这样好吗?”
闻瑕迩道:“无妨,问出刺杀的原因就好。”
迟圩道:“那要是问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