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乌苏睨着闻瑕迩,“真儿烦闷什么,不妨同我说说,让我替真儿解忧。”
闻瑕迩冷声道:“王妃何时结了我身上的毒,不再将我当阶下囚一样的看管便是最好的了。”
乌苏勾唇笑道:“等四日后我们大婚,我就亲手为你和你的小徒弟解了身上的毒。”
“大,大婚?”迟圩蓦地看向闻瑕迩,面上满是惊疑。
乌苏道:“他早就答应同我成亲了,小徒弟你那时不是也在一边听的清清楚楚吗?”
迟圩心中一寒,脸上仍旧不动声色,道:“哦,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快些才好。”乌苏道:“你师尊这样的人,我可怕有人和我抢......”
她缓步走到桌前,对着桌角轻轻踢了一踢,“你说对吧?”
小姑娘躲在桌子下面一边发抖一边落泪,豆大的泪珠掉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乌苏弯下腰,面对着桌下的小姑娘张嘴低语了几句,小姑娘立时抖的更加厉害,却是猫着腰从桌下爬了出来。
乌苏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后,视线转到闻瑕迩身上,“图雅是什么时候跑到你这里来的,真儿你也没同我说一声。”
闻瑕迩瞥了一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