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放下信笺,继而又问:“那缈音清君殿又是怎么回事?”
迟圩道:“斯挞说缈音清君是保护他们的神明,大家都不想拆神殿,但是从王宫里来了很多士兵,他们拦不住。”
闻瑕迩点了点头,将装着信笺的盒子推到了迟圩面前,“明白了。你先看看这上面的笔迹是不是和我在那处荒殿里寻到的一样。”北荒的鬼画符文字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委实看不出区别。
迟圩从玉蝉里取出那沓纸,放到眼前和信笺上的字迹对照了一遍后,说道:“前辈,是同一人的。”
“你先收好。”闻瑕迩站起身道:“我们先出去一趟。”
“我们去哪儿?”迟圩问道。
闻瑕迩看向坐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吃着东西的斯挞,道:“去找那些孩子。”
“那图雅怎么办?”迟圩忆起图雅见到乌苏时的场景,拧起了眉,“我们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图雅坐在凳子上,低垂着头一语不发。闻瑕迩睨了图雅一眼,“带上。”末了又道:“把殿里所有的食物也带上。”
出了王宫后,斯挞领着他们一路行至城中最偏僻的荒坡。
荒坡上堆砌着一个窑洞,窑洞的四周日久经年被风沙吹蚀,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