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迟圩却在听了他的话莫名觉得有一股恶寒袭向了自己的后颈。迟圩滚了滚喉结,心中骤然生出一个可怖的念头,“前辈,乌苏那女人是不是想连同我们一起……”
“不好说。”闻瑕迩凝视着油灯忽闪一下之后炸裂出的油花,眯了眯眼,“但她四日后在和云顾真的大婚上,必会有有所行动。”
他有一种感觉,四日后的大婚一定是重中之重,指不定还攸关整个骨师国的国家和百姓的存亡。
迟圩深吸了口气,情绪冷静了下来,“那前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找到关押城内百姓的地方。”闻瑕迩道:“再弄清乌苏接下来,还想要再做些什么。”
迟圩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前辈您是如何知晓骨师国的百姓不是被乌苏杀了,而是被关起来了?”
“猜测。”闻瑕迩沉声道:“不论是王宫中的士兵和侍女,还有图雅。他们在见到乌苏时的反应,都足够说明乌苏在做这些事时必定从未遮掩过,乌苏若想杀城中百姓大可派出士兵就地屠杀,无须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再带走,这和她光明正大派出士兵毁坏神殿的行动不符,她若要遮掩,一定会全部遮掩,而不是顾此失彼。”
迟圩恍然大悟,有些叹服道:“前辈,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