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闻言,忽觉手臂上烫的厉害,他按捺住这股不适之感,追问道:“图翎喜欢的人是谁?”
图雅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哥哥说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哥哥还因此伤心了许久。”
迟圩从洞内走了出来,顺手将一旁的烂木板又放回原位遮住了洞口,“前辈,我好了。”
闻瑕迩点了点头,问图雅,“城中的百姓被关在何处?”
图雅指着雨幕的另一端,道:“在祭坛。”
闻瑕迩抬头看了眼天色,沉声道:“我们现在就去。”
“不等入夜后再行动吗?”迟圩问道。
“不等了。”闻瑕迩侧头看向迟圩,“迟圩,你将我们今日从花田里找到的信笺念给我听。”
迟圩愣了一下,随即把玉蝉里的那叠信笺拿了出来,捏在手中,“要现在念吗?”
闻瑕迩已跨步走远,“边走边念。”
迟圩赶忙打开伞跟上,走到闻瑕迩身侧,抖开一张信笺念了起来:“他胆子很小,连猎狼都不敢,他这样在我们北荒是会被取笑的。我原本也是想取笑他一两句的,可在看见他独自坐在沙丘上呆呆的望着狼的尸体发呆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