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后,我会用国主的身份以巡视城中情况的由头去查看那些百姓的情况。”闻瑕迩道:“但我和他们无法交谈,迟圩会北荒语的事暂时还不能暴露,所以只有你能向他们传达我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图雅道:“就是让我把你说的话传达给他们对吧?”
闻瑕迩颔首道:“就是这样。”
迟圩垂头思忖了一会儿,道:“前辈,我们今次来难道不是把他们全部放出来的吗?”
闻瑕迩瞧着迟圩,笑道:“放了他们,他们又能逃去哪儿?离不开这座城,还是会被士兵给抓回来。”
“那我就不懂了。”迟圩面带疑惑,“我们冒这么大风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瑕迩从石身上站了起来,直起身子,道:“乌苏抓这些百姓来此意欲何为,只有找到原因,才能想出根治之法。”他拍了拍图雅的肩,“你是骨师国的公主,你该走前面。”
图雅身形一僵,在原地停顿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抬脚从石身后跨出。闻瑕迩紧跟其后,迟圩也只得跟了上去,却还是不忘追问道:“前辈我还是觉着这法子凶险了些,您既然说乌苏她不欲在我们面前遮掩,我们何不如直接问她?也比这样闯过去要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