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身侧施然坐下。他凝神瞧着对方脚踝上戴着的铃铛许久,发觉有些眼熟。
乌苏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弯腰从脚踝上解下这只铃铛,放到了横隔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案几上,问道:“眼熟吗?”
闻瑕迩见那铃身上雕刻的曼陀罗花纹,以及铃口处系着的珠子,没有说话。
“自是眼熟的。”乌苏自顾自说道:“你还记得这只铃铛我是怎么得来的吗?”
闻瑕迩不经意的移开眼,淡道:“忘了。”
乌苏稍稍一愣,须臾后,轻声笑道:“那我便说给你听,你那时因为得知了我要嫁给骨师国国主的消息,便送了这铃铛给我,想要挽留我。”她拿起铃铛,摩挲铃身上的花纹,“但我最终还是嫁给了国主,是我负了你……”
闻瑕迩没应声,云顾真、图翎以及乌苏这三人当年的纠葛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模样,尚未完整的浮出水面,他不敢盲目应答,以免露出马脚。
乌苏见他默不作声,晃动着手上的铃铛摇了摇,铃声清悦,“不过现在挡在你我二人之间的人、事都已不再了,今次我们可以好好在一处了。让我好好补偿你吧,真儿……”
清悦的铃声陡然变得急促,聒噪刺耳,呕哑嘲哳,直听的人头晕目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