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如同一条嗜血的蛇在亮出淬毒的獠牙后,一口一口吸食尽人体内的血液,教人四肢百骸,遍体生寒。
闻瑕迩置若罔闻,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手中的铃铛后,翻身下榻,径直往殿外走去,乌苏却忽然挡在他的身前,阻隔了前路。
乌苏仰视着他,问道:“对图翎,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闻瑕迩道:“无话可说。”
乌苏嗤笑一声,“图翎对你的这番真心实意,看来是竹篮打水了。”
闻瑕迩讥讽道:“不过是你乐见其成的,如今惺惺作态是想做给谁看?若是做给我看的,大可不必。”
乌苏闻言愣了愣,唇角的弧度随即加深,“你说得对。看的人已经不在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她伸手欲抚上闻瑕迩的衣领,道:“这三日你就住在这殿中,哪里都别去了......”
闻瑕迩侧身躲开,睨着乌苏,道:“囚禁我?”
乌苏笑了笑,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囚禁这词实在太严重了些,不过是大婚之期将至,我怕你外出在城中遇到危险。”
她说罢也未去看闻瑕迩的反应,旋身便往殿外走去,临走时,嘱咐道:“好好休息。”行走间手指似有若无的擦过腰间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