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问道:“你何时知晓的?”
乌苏此刻又变回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答道:“你幻化的假象虽真,但假象终归是假象,永远做不得真。”
闻瑕迩眉梢微挑,“你既早已知晓,又何必弄这么一遭?”他眼角扫过这祭坛周遭的密布红云,冷声道:“多此一举。”
“我想做便做了。”乌苏道:“了却心中一桩夙愿,又怎能叫多此一举?”
她眼珠转了一圈,看见迟圩正一一解放着骨师国人,嘴角弧度愈深,“你们此举,才是多此一举。”
“你什么意思?”闻瑕迩问道。
乌苏收回视线,缓声道:“都是要死的人,救与不救又有何区别?”她挑眸,视线阴冷的落回闻瑕迩面上,“还是你们当真以为,做的了这骨师国的救世主?”
闻瑕迩闻言忽觉喉头处涌上一口腥甜,他捂着胸口往后倒退数步,口中忽然吐出一口暗红的血。他抬眸迅速朝迟圩的方向看去,却见对方轰然倒地,同他一样喷出了一滩血迹留在了地面。
闻瑕迩体内盈润的灵力霎时间被抽的干干净净,他皱起眉看向一脸似笑非笑的乌苏,寒声吐出两个字:“烟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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