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都被笼罩在阳光之下,君灵沉的身体能挡住一方的光,却挡不住四面八方的光。
闻瑕迩只觉自己的身体滚烫刺痛到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可君灵沉此时抱着他,他便觉得身体上传出的痛不值一提,他说道:“你送给我的伞被一只生翼的老虎抢走了,我没能好好保管,对不……”
他闷哼一声,忽然被人摁倒在了沙地里。
君灵沉用身体压住他,把头顶上空直射而来的阳光尽数挡住,君灵沉一手护着他的后脑,一手用力的桎梏住他的肩膀,君灵沉的额头抵着他的额间,对方未束起的半头墨发披散下来,散落至他脸颊两侧,遮住了光亮。
他和君灵沉四目相对,距离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睫在他眉间颤动,一下一下,轻轻地,仿佛在撩拨他的心弦一般。
闻瑕迩眨了眨眼,不合时宜的红了耳尖。他偏头想要躲开对方的目光,耳畔蓦地传进一道寒声:“别动。”
君灵沉薄唇微启,说话间口中吐出的热息尽数落到了他的唇上,他霎时觉得耳尖的滚烫比肩膀上的刺痛还要更汹涌些。
闻瑕迩吞吐道:“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
君灵沉蹙眉道:“我一时想不出别的法子。”
闻瑕迩唔了一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