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说出来醋你一醋罢了。”
他更加困惑,他从未喜欢过乌苏,又怎能谈得上吃醋呢?而乌苏却已经走远,看走的方向,似乎是去向王宫。
上空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卷的砂砾沙沙作响。
他抬头望去,却见那青衣人正立在沙堡顶端,双眸注视着乌苏离去的背影。
他想也未想,再次踏上阶石,走到青衣人身前,出声询问:“你知道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白衣人在哪儿吗?”
青衣人偏过头来,面上仍旧挂着浅淡的笑,“我怕他的紧,又怎敢再在他面前现身。”
“你为何要怕他?”他不解,那个白衣人虽面容清冷了些,但却是个极温柔的人。于是他替对方辩解道:“他是个好人。”
青衣人道:“于叔叔来说,他自然是的。”
他皱起眉,沉吟半晌,问出自己心中所惑,“图翎喜欢的是你不是我,为何要我深陷其中,感同身受?”白衣男子说他不是云顾真,但他却总觉得自己就是云顾真,此刻亦是难得清醒,才有此一问。
青衣人闻言,面上本就浅淡的笑变得更淡,几不可见,“图翎死了,我也死了。”青衣人眼波明灭的望着他,声音飘渺:“两个已死之人,还谈什么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