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圩,迟毓……”闻瑕迩喃声道。
君灵沉道:“这封信是迟毓写给你的。”
“我知晓。”闻瑕迩将信笺折好放进了信封中,朝君灵沉露出一个笑,“多谢缈音清君不远万里为我送来此信,闻旸无以谢之,便以茶代酒以表谢意了。”说罢便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茶一涌入舌尖,便苦的他打了个激灵。
“这是什么茶?”他皱眉道:“怎么这么苦?”
“不是茶。”君灵沉又续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闻瑕迩方才的注意都在信上,此刻竟才发觉,君灵沉给他倒的“茶”是从另外一个小壶里倒出来的。他看着那“茶汤”乌幽幽的色泽,说道:“这是药吧?”
君灵沉颔首,并未否认。
闻瑕迩当即眉心皱的更紧,“我又没生病又没受伤。”他把药推了回去,“我不想喝。”话一出口,来势汹汹的睡意便倏的涌上了头,闻瑕迩连哈欠都不及打,便感觉自己两眼一阖快要睡死过去了。
君灵沉及时倾身,隔着案几扶住了他肩膀,拿起案上的药一股脑的灌入他喉中,他方才从那睡意中缓过劲来,悠悠转醒。
君灵沉坐回原位,将那壶药推到他面前,沉声道:“每日,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