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背后主使我不知晓,但这件事一定和那黑衣人脱不了干系。”闻瑕迩想起那夜之事,面色微沉,“怪我大意让他跑了,线索也彻底断了。”
他说完又问,“对了,那母蛊死后,按理说附在人身上的子蛊过不了许久也会死掉,这段时日你们司野还有这些东西在作祟吗?”
朗禅细想一番,笑道:“似乎真没有了。”
闻瑕迩点头,又夹起一块另一种口味的甜食吃起来,“我该早些告诉你这些事的,可回冥丘后,我父亲便让我不再插手之事,还做了一件......”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忽的皱起眉来,“一件不畅心的事,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没事,母蛊已除,这桩事算是揭过去了。”朗禅道:“不过近日我倒是听了一些别的风言风语,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什么风言风语?”闻瑕迩问道。
朗禅正要说话,雅间外便响起一阵呵斥之声,“那冥丘少君闻旸实在是胆大妄为至极!行事作风乖戾比闻秋逢有过之而无不及!”
朗禅神色微动,说道:“阿旸,不如我们......”
闻旸摆手,兴致颇高的道:“听听,看我又落了个什么好名声。”
崇天楼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