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木清许蓦地抬起头,一张脸红的恨不得要滴出血来,“不是!闻公子,我,我能提一个逾矩的请求吗?”
闻瑕迩挑了挑眉,“你先说吧。”
木清许见闻瑕迩对自己挑眉,只觉自己一颗心恨不得要蹦出来了一样,颤着手指了指闻瑕迩头上戴着的簪子,“……闻公子可以将头上的发簪送给我吗?作为交换,我也……我也会把自己的发簪送给闻公子当做……”后面几个字她实在是难以启齿了。
闻瑕迩摸了摸头上戴着的鎏火簪,说道:“不行。”
这根鎏火簪是他父亲在他小时候为他造出来的,他幼时因为在蓦尾花上吃了很多回苦头,每次死去活来的疼上一阵后又不长记性还要继续往蓦尾花丛里钻。最后弄得他父亲也束手无策,只好注了些灵力做出一根金色的火纹簪给他戴在头上,用来时刻提醒他若是沾上蓦尾便会像火烧一样疼。
这簪子算起来也伴着他十几年了,久而久之沾染着他身上的灵气也变成了他御敌的灵器,就这般轻易送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闻瑕迩还真没这么大方。
木清许倒也未再缠着他继续追要鎏火簪,试探着道:“那我,还能收闻公子的符吗?”
闻瑕迩往木清许面前一递,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