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已除,哪里还来得有受子蛊桎梏的人呢?闻瑕迩百思不得其解,君灵沉适时出声道:“母蛊不止一条。”
“你是说还有其他的母蛊?”闻瑕迩道:“那水村中的只是其中一条?”
君灵沉颔首道:“水村那只母蛊后死后中子母蛊的人的确有所减少,但前几日门中弟子在外游历时又发现了中蛊之人。”
“所以你们又顺着那些中蛊之人查到了这里?”他从袖中抽出一道赤符贴到小孩的胸膛,见对方呼吸稍略平稳后拍了拍小孩的脸颊。
“没错。”君灵沉捉起小孩手腕,朝那掌心蛊毒延伸处释放清心咒,“这桩事还未完。”
经他二人合力搭救一番后,小孩的瞳孔中总算有了些焦距,他看向闻瑕迩喊了一声,“哥哥……”
闻瑕迩应声,扒开对方额上汗湿的发,问道:“告诉哥哥,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人咬伤过?”
小孩拧着眉回想一阵,虚弱的点头道:“在梦里……在梦里有人咬我。”
“怎么会是梦里?”抱着小孩的弟子不解道:“你是不是记错了?”
小孩道:“没记错,就是梦里。有个人咬我的手……”
闻瑕迩思绪飞转,问道:“那个梦就是你的噩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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