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揉着眼,道:“君惘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君灵沉背过身,沉声道:“司野。”
闻瑕迩闻言通身睡意散的干干净净,“你,你不会打算直接拿着那串佛珠登门质问应天长宫的人吧?”
“有何不可?”
“君惘你……”闻瑕迩有些哭笑不得,“你莫不是在同我说笑?”
仅凭那炼蛊之人携带的佛珠并不意味着此事就一定是应天长宫的人所为,即便是应天长宫犯下的,似君灵沉这般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质问,应天长宫便会承认吗?反而打草惊蛇。
君灵沉面容平静,道:“我从不说笑。”
“可我觉得你就是在同我说笑。”闻瑕迩道:“若佛珠是那炼蛊之人用来混淆视听的,你到时去到应天长宫后该如何自处?该如何全身而退?不怕被应天长宫的人诟病?”怕不是缈音清君一世盛名都要葬送于此。
“那又如何。”君灵沉淡道:“问了便问了,何须多作解释。”
世人皆道缈音清君性子清冷寡淡的紧,可闻瑕迩听得君灵沉这句话,却莫名觉得君灵沉这人性子不止是孤冷,这孤冷间还藏着教人极难的察觉的傲气。
面对着一桩迷雾重重的祸事,好不容易摸到端倪,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