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景象,缓了一会儿方才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掀开被子从床榻上坐起,昨夜他喝了酒又折腾了一宿,眼下醒了只觉头浑涨的厉害,他揉着头喊了一声,“阿禅。”
未听得回音,想来是不在房中。闻瑕迩下床穿衣,走至外室,见桌上放着一盅汤,边上还附着一张纸条,写着醒酒二字。
他打开那盅盏喝了两口,苦的他立刻放下再不去碰一下,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朗禅走了进来,见他清醒似乎有些惊讶,“我以为你要睡到正午去。”
“来你家中做客,哪里有睡到午时去的道理。”闻瑕迩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清清口中苦味。
朗禅道:“你当真是来应天长宫做客的?”
闻瑕迩放下茶杯,“怎么?莫非我连来你家做客都不成了?”
“阿旸多想了。”朗禅指间弹出一道明光打向门外,“只是你来的太过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闻瑕迩摸了一把下颌,叹道:“有些事就是要措手不及才好啊......”
朗禅笑道:“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你也多想了。”闻瑕迩道:“我就是来看看你。”
“平白无故的看我做什么?”
闻瑕迩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