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禅偏头望他,“你头次来,我也不知你要些什么。”
闻瑕迩想了想,摇头道:“不必费心。”
朗禅颔首,这才让弟子退下。
闻瑕迩用清水擦洗一番,方才觉得体内残存的酒气散去,随口道:“我昨日半夜才到了应天长宫,你让我在这儿住了一宿,可会有人在背后说闲话?”
朗禅愣了一下,道:“怎的突然想起来说出这话?”
闻瑕迩放下帕,“适才发觉昨夜我冲动了些,不该这般来找你的。”
“阿旸多虑。”朗禅不以为意,“你我二人关系本就不是辛密,便是你当下从应天长宫正门处进来,也断不会有人敢拦你半分。”
“当真?”闻瑕迩手指屋外,“那不如我眼下就从你们应天长宫门外走一遭,看是否如朗二公子所说无人敢阻拦。”
朗禅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来,“君请便。”
闻瑕迩啧了一声,拍开朗禅的手,“与你说着玩的,我今日便在你家中坐坐,打发时间。”他往屋外走出,“左右你这应天长宫我还未逛过。”
朗禅跟上他,“阿旸错了,这是朗宫主的应天长宫。”
“朗二公子难道分不得一方天地?”
朗禅笑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