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像是东窗事发,为了保全朗翊所做出的的计策。
但目前尚存的惟一疑团便是无论朗翊还是笛容兄弟二人都没有行下子母蛊为祸四方的理由,而笛容不论是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整件事背后的主使亦或其他缘由,他必定知晓此桩事件的来龙去脉,眼下解开这桩祸事的最关键,就在笛容身上。
闻瑕迩道:“笛容如今关在何处?”
朗禅沉吟道:“地牢中。”
闻瑕迩道:“可有派弟子严加看管?”
朗禅颔首,“已服过刑,但除了白日在殿中所说的话之外,其他的只字未提。”
“想来他是存了死志的,你们地牢中的掌刑之人可别真的顺了他的心意去啊。”闻瑕迩拍着朗禅的肩,“笛容是揭开这桩祸事的关键,不必我说你也该明白他的重要。”
“我明白。”朗禅神情凝重,“祸事已出,无论犯下这桩祸事的是谁,笛同出自应天长宫,笛容又知晓此事,应天长宫都难辞其咎。”
闻瑕迩望着案前的昏黄烛光,微微眯眸,“你倒是看的通透。可我问你,若此事真的是朗翊所为,你届时该如何自处?”
朗禅闻言身形一怔,“他向来行事得体,不会做出这等残害无辜之事,更何况他并无理由行下此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