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桩事有关的人已死,该受罚的也受了罚,虽有些细枝末节的疑点尚未解开,但也算是解决了。”
闻秋逢声音冷下来,“既还有疑团尚存,又岂能算得上解决?为父何时教了你自欺欺人?”
闻瑕迩垂首任凭训斥,不敢轻易再说话。不曾想意料之中的训诫并未到来,闻秋逢道:“你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莫逐,剩下的由莫逐去查你不必再插手。”
闻瑕迩低声称是,一封信笺忽的出现在他视野中,他抬头接过信笺,问道:“这是什么?”
闻秋逢别过脸,目视夜空,“你娘时常服的汤药中的一味地产于冥丘的药快用尽了,朓儿写信来求。”
闻瑕迩捏紧手中信笺,有些不相信,“爹……爹你是让我送药去青穆吗?”
闻秋逢道:“你不想去我便派其他人去。”
“我去!我去!我去!”闻瑕迩喜不胜收,唇角弧度止不住的上扬,“我明日就去青穆,不……我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去将药给娘送去。”
“药我已放在你房中,你过两日再启程去青穆。”闻秋逢道:“今夜太晚,你便回屋去吧。”
闻瑕迩忙不迭点头,眉开眼笑,“好好好,我立刻就回屋。爹你早些歇息,莫和其他叔叔议事议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