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闻瑕迩独坐在窗前的书案上,执笔画符。屋内日光倾泻,宁静无声。
因着前些时日被他父亲一下勘破隐蔽符玄机,闻瑕迩决心改进此符的画法。他在案前画了两个多时辰,得出来的符纸皆不大满意,正是心烦意闷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闻瑕迩道:“进。”
酉书急步入他房中,面色肃穆,“少君,出事了。”
闻瑕迩搁下笔,起身道:“酉书先生,出了何事?”
酉书道:“此事本不该向少君提及,但眼下闻先生不在冥丘,府中亦无人,我便只好来求助少君了。”
闻瑕迩正色道:“酉书先生但说无妨。”
酉书道:“府上有几名修士在外除邪之时,和正道修士起了冲突,一名负伤回到府中报信,适才救下后昏迷不醒。余下几名还在与正道中人缠斗,生死不明。”
“因何原因起的冲突?”
酉书缓了缓,沉声道:“因那邪祟出现之地在冥丘的边界处,正道中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罪责往他们身上扣,道是我们冥丘刻意引起的祸乱。”
闻瑕迩思绪飞转,道:“邪祟是因何而起?可有解决?”
“那邪祟本是潭中一孤魂所化,在潭中时日一长便开了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