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神情一变,“公子,您……您就不是来住店的。”
闻瑕迩坦然颔首,指着一地的酒水,“钱我照付不误,酒你还得赔。”
“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二苦着张脸唉声,大约已猜出他的来意,“您看我们这么大间客栈就我一人儿,我不容易啊……”
闻瑕迩将盏中酒一饮而尽,搁盏至桌,道:“他死之前,在你们客栈都做了什么。”
小二心中咯噔一下,未能及时作答。闻瑕迩看向他,眼光陡然变得锐利,“若有半分欺瞒,这家客栈也不必再开下去了。”
话音方落,桌上的酒坛哐啷一声四分五裂,残片溅地,酒水流的满桌皆是。小二脸上也被溅了些酒水,他讪讪的用帕巾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道:“……公子不必动怒,小的讲便是。”
他清了清嗓,道:“十日之前我们客栈的确亡故了一位客人,客栈如今这般萧条……也是因这件事所致。那位客人无异于常人的举动,只有一次询问了我们一件事。”
那位客人在他们客栈中住了足有半月之久,白出晚归,几乎不与客栈中的小二们交谈。所以仅有那么一次找上他们攀谈时,印象便格外深。
闻瑕迩道:“他问的谁?问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