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和朗禅同时看去,见那窗沿下的地板有一处的颜色比旁边的深些,格外突兀。闻瑕迩半蹲下身,伸出指尖在那处捻了几下后放到鼻尖闻了闻,心中一沉。
“我虽是在事发后隔了一会儿才进到这间房,但见到房中景象时仍旧被吓了个半死……”小二艰难的回忆道:“一屋子的血啊......人流了那么多血如何还有命活?小的我这辈子都没看到那么多血!那块地板黑成如今这个模样,便是因为被血生生浸泡变成这样的,任凭我们后来如何洗刷都无用。”
朗禅听罢,面色凝重,“阿旸。”
闻瑕迩曲起手指,起身询问小二:“出事的前一夜,房中可有动静?”
小二似极不愿提及,“我听那晚值夜的伙计说,这间房一晚上安静的很……所以后来我们便猜测这客人说不定是……”
“是如何?”闻瑕迩追问。
“是自缢的也未可知……”小二声音渐小,“但转念又一想,谁自缢会弄出这么多血来,那得对自己多下得去狠手啊。”
朗禅握剑的手一顿,道:“莫逐先生修为不俗,若要悄无声息取他性命并未易事。”
闻瑕迩不置可否,思索片刻正待往另一隔间而去,袖中却倏的飞出一道赤符来。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