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亦或者其他,在不同的人听来自是不同的语境,席间修士见常远道拍掌,便也跟着连声附和拍掌称好。
“这答复我便勉为其难算你过了。”闻瑕迩不受旁言滋扰,“最后一个问题,还请道友想好再作答。”
佟仑道:“问。”
闻瑕迩淡声,“十日之前,你在墨南城中做过何事。”
佟仑掌中酒盏霎时化作几块残片,璃珠在旁见到这番景象,身形向后几不可察的退了退。佟仑道:“时隔甚远,记不清了。”
“不满意。”闻瑕迩平声,“又该饮酒了。”
佟仑却未饮下这杯酒,厉声道:“我与你素昧平生,今夜当着众人之面何故刁难于我?”
“不过是若瑾君立下的规矩,对所答之话不满便可让回答之人饮酒以作小惩。”闻瑕迩道:“刁难一词言重了。”
常远道未作声,似看戏般品着酒又倚回了座上。他不答话,席间修士便也只好装聋作哑,当作看不见闻瑕迩的故意刁难。
“阿旸。”朗禅低声,“是否太过直白了些。”
闻瑕迩未应朗禅的话,继续紧逼佟仑,“这位道友,喝完酒后还请继续作答我方才的问话。”
佟仑神色晦暗,在原位上踟躇许久后,只见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