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剑光骤然从阵中爆发出,破开了闻瑕迩的阵眼,震开了朗禅的剑阵。面具人持剑立在檐角之上,语调怪异,“你们两位还是各自回家再练几年后再来寻我罢。”
“和他们废什么话!”佟仑似对面具人这番不赶紧跑路,反而留在原地佁然不动的做法极为恼怒,“赶紧走啊!”
“上次我见你,你手中还不曾携带任何兵器,想来是为了刻意掩藏身份。”闻瑕迩取下发髻间的鎏火簪执于手中,“而这次你宁可顶着泄露身份的危险也要亮出剑来,不过是因我和阿禅将你逼至境地,你为自保罢了。”他幽声,“装腔作势的功夫,实在拙劣至极。”
簪身瞬时涌上一层极亮金光,夹着风雪而去。朗禅剑身幻化数道剑影,杀意磅礴,直袭面具人。
“既觉我是装腔作势,那我这装腔作势不若贯彻到底顺了你们的心意。”面具人语气不明,“这便告辞。”
言毕竟是夹着佟仑,飞身一跃跳至另一屋檐上,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于夜色风雪中抽身离开。闻瑕迩和朗禅哪能由着面具人这般轻易离去,二人穷追不舍,赤符与剑诀交相在那面具人身后追击,面具人身影如魅,头也未回,竟是连连躲过闻瑕迩和朗禅的攻势。
朗禅道:“这人身法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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