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娘亲……”
天边的雪越落越大,压弯院中的树枝,覆满每一寸地。昼夜更迭,却始终未停。
“少君。”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门外喊道。
闻瑕迩神情恍惚,耳边好似听进了这声唤,又好似未能听进。
那人声在门外沉默几息后,又道:“少君莫要再和闻先生置气了。”
闻瑕迩默不作声。
那人听不得回应,在门外叹息一声,“少君若想从这阵印中出来,修为须得勘破无境,否则是无论如何也破不开这阵印的。”
闻瑕迩眼睫阖动,启唇欲言,却忘了自己已多日未语,一时竟吐出字来。缓了半晌,才涩声道:“……可是酉书先生在门外。”
酉书闻声连忙应答,“是我!”
闻瑕迩道:“他没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酉书未及时应答,闻瑕迩又道:“是他让你来转述我这番话的?”
酉书似有口难言,半晌才道:“……是。”
闻瑕迩阖上眼,“我知晓了。”
酉书轻叹一声,“少君多保重。”
闻瑕迩听得门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目无波澜的扫过这宗祠中的每一处,最终落在高台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