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桑岛的木清许,君家的思君,你若日后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偿还你今日的恩情。”
闻瑕迩眸中覆上笑意,“桑岛的木清许,谢谢你。”
木清许这才转身离去。
大黑从闻瑕迩袖中钻了出来,坐到他肩膀上,闻瑕迩瞟了大黑一眼,说:“藏了半天,戏好看吗?”
大黑张嘴嘶叫几声,闻瑕迩听明其中意味后挑了一下眉,“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生魂成精了,见解境地这么高。”
大黑模糊的轮廓又深了一圈,安静的坐在闻瑕迩肩头不再说话,并未因他这句夸赞流露出半点兴色。不过一只生魂,能让他听懂话中含义已是不易,又哪里能苛刻的要求他作出活人该有的反应情绪呢?
闻瑕迩探出指腹摸了摸大黑的嘴,眼角扫过一地残花后无意间瞥见一支未遭木清许毒手仍旧完好的蓦尾花。
他心念一动,遂将这支蓦尾折下浮于半空,“这支便送给我的君惘。”
大黑见状立刻从闻瑕迩肩头飞下,衔住那支蓦尾远离了闻瑕迩。闻瑕迩含笑道:“要劳烦你帮我护送回去了。”
大黑嘴间泄出一段极快的叫声,闻瑕迩没能听得太懂,但也大概明白估计是大黑在责怪他摘下蓦尾一事。他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