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贴着门身径直而上,最终在君思敛的轮廓的下颌处停下。闻瑕迩见状立刻腾出一只手将大黑从空中抱了回来,接着之前的话道:“君姐姐为何要向我道谢?”
君思敛道:“因为若不是公子,只怕灵沉是还不肯回君家的。”
闻瑕迩心中疑惑更甚,这话中之意岂不是暗指君灵沉已经许久未回过临淮?可是君灵沉无缘无故的又为何不肯回临淮自己家呢?
他道:“他为何不肯?”
闻瑕迩等了片刻,门外却未传来君思敛的应答,他又道:“是我唐突了,若是有不便告知之处君姐姐权当做没听到这句问话便好。”
音方落,只听君思敛道:“并不是公子唐突,只是此中缘由的确有些不便与人说道。不过公子既是灵沉带回家中的友人我同公子说了倒也无妨。”
君思敛说到此处之时,屋外有风起,闻瑕迩见得门上轮廓探出手理了理被风拂乱的发,姿势却是极雅。
大黑在他臂中挣扎,他摸了一把大黑的头,安抚道:“别闹。”
“灵沉二十年前因一事忤逆了家父,自此再也未回过君家。而家父也因这事闭了关,如今还未出关。”君思敛似有所感,“前几日灵沉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回到家中,我还恍惚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