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红着眼盯着常远道,死死抿着唇没发出一点呼痛之声。
闻瑕迩走到迟圩身后,两指探向常远道掐着迟圩下颌的手,道:“若瑾君欺负一个小辈,传出去怕是有损颜面。”
常远道抬眸看向他,“这能算得上是欺负?”话虽如此,掐着迟圩下颌的手却是放开了。
迟圩忙不迭的回头,仰着下巴看清闻瑕迩后,眼里蓄着的泪花霎时涌现,“恩师你终于来救我了!”他一头栽向闻瑕迩,声泪俱下:“常远道他就是个疯子,他欺负我……”
常远道拿起酒盏又抿一口,“你犯了错,我略施小惩,何来欺负?”
迟圩又从闻瑕迩身上探起头,哽咽的朝常远道呸了一声。
眼看着又是一场嘴舌之辩,闻瑕迩及时制止迟圩顺手将人从地上拉起,迟圩哭的实在凄惨,下颌处淤青了一大片,闻瑕迩沿着迟圩身上锁链的延伸处看去,看见常远道手腕处虚虚的绕了一圈,挑眉道:“我倒是第一次见到禹泽山对待犯了错的弟子,是用这样的手段惩治。”
“他滥用私刑!”迟圩在闻瑕迩耳边控诉道:“成恕心本来只打算将我放在禹泽山的禁闭室里关上几日,可是这个常远道为了羞辱我欺侮我,故意找借口把我带下了山!一路都这么将我